吝色格

咪。

© 吝色格 | Powered by LOFTER

我与天道奕两盘

贾紊鹤POV

君临臣下au

写着玩产物





这…是哪儿……


不记得,不记得了。只是醒来便坐在这里。眼前全然一片空白,自己却能好好站立。环顾四周,才发现身后有一白发老者穿着乞丐衣裳,正在树桩旁闲坐喝茶。见这里也没其他人,只好上前搭话。还未开口询问,便听那人吩咐:“坐。”应了声缓缓坐下,只见他空袖一挥,一副棋盘便展现在眼前。看那样式,大概还是国际象棋。那老者又开口道:“您心中所想之事我已了解,不如我们玩个游戏。国际象棋,只下三局,真心话大冒险。若您能在最后的期限前猜出我的身份,您便可回去原来的地方。”


听了这番言语,心中暗暗揣度这里到底是何地,而这老翁又是何等人物,便微微勾唇,俯首言道:“那便悉听遵旨。只是紊鹤对这国际象棋仅是略知一二,未曾深入研究过,还请您多多指教了。”话毕,将二人王前两兵向前移动一格,待人回应。他点点头,将手中白兵让出一步。





这一盘并未打算下多久,毕竟还不清楚这人的底细。自己也只是一路吃兵,以马探路,并无博弈下去的意愿。说真的,此时本是凌晨的甜点时间,被打扰了还真是有些头疼……那老者表面功夫做得倒是不错,一副不急不躁的样子,却能下出虚实交接王后反杀的棋面来,自己被逼得凭脑中那仅存的一些记忆使王车易位来也难逃一难。罢了,至少知道此人的目的绝非对自己有利就是了。


“您还真是直接啊。一上来就这样对待象棋小白吗。”我说着举起双手笑着叹了口气。


而那老者显然也是被我这一番话逗乐了:“你紊鹤的大名可不是虚的,谁知道你会使出什么路子的招数来?不过也是,平日里倒挺温和…嗯……”见那人手撑着下颌作沉思状,复而又笑了笑,歪了歪身子不经意露出——虽说是老男人,好歹也算是绝对领域的部位。


他到底是什么人……老夫何时与这类人扯上关系了……正自悱中又听他开口:“好了,别多想。这第一局你大概也不会选大冒险,那么吾便替你选择好了:

请问,贾紊鹤为什么而活?”


我答:“为不断探索新鲜事物而活。还有,为了甜食而活。”


他倒又笑了:“回答得倒是挺果断嘛。不错,可惜。”


“来,继续第二局吧。”


我歪了头,甜甜地应了声好。





说实话,自从变成这副模样后,自己便时不时卖萌撒娇,一开始倒也觉得没什么,不过是又找了副伪装的面孔罢了。可现在卖起萌来简直得心应手,就是面对好不容易能使老夫正眼看待的人也是这副模样,总觉得内心有种罪恶感……自然,这第二局是要认真起来的。该争取的机会好歹也要争取一下。毕竟,这位老先生车佐象伺马奇袭的意愿不是已经很清楚了么。于是我便将黑象向白王移动一步,趁人忙于自暇时拾起早已埋伏在敌营的兵变为马。一象难挡两势,KING终究还是被KNIGHT吃了去。他也心知后院早已起火,只是这计谋已下便再难收回,叹惜之余拍起手来:“精彩,精彩。这一手兵变用得好啊。不愧是文和。”我也疲于应付前世之事,只想快些进入话题,却也知道这定心剂不打是万万不可的,终究还是顾了大局。“过奖。趁人之危,胜之不武,侥幸得胜,让您见笑。只是希望您能换套完整的衣服,莫要……”


我看了看他歪七扭八的坐姿,嘟哝出下面四字:“这副样子。”


“哈哈,吾还以为汝会提什么要求呢。吾这就换了。”他自个乐着两手一翻,一阵白光闪过,整个人便全然变了副模样。仍是白发,仍是随意的坐姿,不过年轻许多,也算换了身干净衣裳。





这下老夫便清楚了。心里有了底便也不再畏畏缩缩,我将棋子一个个摆好又把小兵一个个挑去,图个险中求胜。他也不再说什么,只是托着腮沉默不语,与我交替着子。作为黑方,这样的开局其实是很不利的。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。既然推脱不掉,也只好硬着头皮面对了。


见他又是先让兵,不知是否上钩,但也只好赌一把。我接着将车前驱直行,以象顾左右,应付那几个小兵。他却仍是不急不躁,只是淡淡笑着将那白车也向前驱进,以抵挡我后方的皇后可能发动的攻击。果然天道还是天道,明察这方面老夫终究是比不过的。然而局面仍是生死未卜,既然鱼已上钩,虽无鱼叉等物,不妨将计就计。我又拾起那原本被用来迷惑对手的车向前逼进,他自然是挡住了的,并且时刻提防着我那顾左右而言他的象。然而他却还没意识到,自己单枪匹马终究是分身乏术。


我以王后吞掉他的车,将白王置于死地。


三面亦可作楚歌,我心里念道。他还是看出了其中的玄妙,紧抿着唇用打入黑方的兵卒做最后的挣扎。可那平稳中竟有些慌乱的眼神骗不了人,他也在赌,赌我会不会看出自己的胜机 。我轻轻叹了口气,将那把他逼上绝路的BLACK QUEEN抛起、接住,又扔向高处——用幻化的黑桃J纸牌将其切成两半,桄榔落于木桩上。


“第三局,贾诩贾紊鹤,求和。”


我站起身,盯着他的双眼缓缓开口。他却是稍瞪大了眼睛,忽的哈哈大笑起来,又随着一阵白光消失不见。


是的,这里是虚幻空间。具体是谁创造的还不知道,知道的是,在这里所有的想象都能成真。就像方才那人消失了那样。不消多想,是老夫做的。但我知道,他既然比我先出现于此,必然也有不可告人的能力。时间不等人,还是赶快进入正题吧。我于是又恢复往常平淡的表情,刚要开口询问些什么便听他一个人自言自语笑道:

“哎呀呀,吾做天道这么多次了,居然还会被一个小老头要挟……哈、哈哈哈哈哈——”


“说真的,小老头,汝觉得吾把你叫来的目的是什么?”


我也难得陪着他玩,答道:“确认我作为替罪羊的资格。”


他又说着那些疯话:“哈哈哈哈!不愧是万年打工仔!如果可以,吾真的不想失去你啊……”


我一阵寒战:“噫。老夫可不稀罕给人收尾。有安心养老的机会我还求之不得呢。”


“我便直说了:您的请求老夫不会接受的。但请您动动手指送老夫回去,没准什么时候想起来了老夫还会帮你两把什么的。”


“哈哈哈,好,好,帮我照顾好黑子就行啦。不过吾还是奉劝你一句:


入戏太深,可是大忌。”



闻言,我斜过头,盯着早已在自己身后上空现身的天道本人微微勾起唇角:


“您也是。”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后来的事便喜闻乐见了。生日一大早张秀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大卡车的糖果,而从床上起来时老夫在桌上看到自己昨日的体检单,上面分明显示着“高血糖”三个大字。


啧,不愧是小甜稻。

评论
热度 ( 41 )
  1. 共2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